不惊不喜,不悲不痛。可是她不是没有见过他的另外一面,脆弱的如同一碰就碎的陶瓷。
“我们先回家吧,可以点外卖嘛。”她张了张眼眸,压下涌在鼻腔里的酸涩,故作轻松。
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就回去了,顺便点了两碗牛肉面。
席灏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,这淡淡的血腥味闻得他很不舒服,或者说他十分反感。换下来的衬衫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他就穿着条四角内裤揽着干净的衣物打算进浴室洗澡,转念一想又怕淋浴伤口沾到水,随意的套上了睡裤走出卧室到厨房拿了个脸盆又走了进去。
蒲夏全程就看着他裸着上半身赤着脚来了又走,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出了那晚他裸着胸膛,自己趴在他身上的情景。
她站在一旁愣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,刚刚他肩膀上那些痕迹是伤口吧,就像被小刀划过的刀口一样,血已经凝结成深红色。
浴室门没关,半开半掩着,席灏站在洗手台前,打好了水拧了毛巾开始擦拭身子,温热的毛巾碰到伤口时还是会有一丝丝的疼痛,他却毫不在意,动作一点也不温柔,用力的擦身。偷偷在门外瞄了几眼的蒲夏按捺不住了,推门而入,夺过毛巾。
“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