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拿着几个黄橙橙的甜杏进来的时候,就见小娘子已经醒了,脑袋锃亮,目光呆滞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。真有些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看破红尘的味儿,看的他心里一晃。
“娇娇醒了,起来罢,这杏子倒是不错,吃一个?”他默默无言的坐了一会儿,发现小丫头就跟没看见他似得,眼风都不扫他一个,只能讷讷开口。
娇娇干脆闭上了眼,一副‘我不想搭理你’的样子。
江鹤知道这次肯定惹恼她了,虽说是无奈为之,但到底主要责任都在他。刀霞使阴招儿是因为他,不让她洗头发使得那虫子有机会繁衍怨他,此次把那头每每让他心神荡/漾的秀发剃掉更是他亲自操刀。
他们之间本就有隔阂,就是成亲都是他耍的手段。这几天同床共枕,好不容易睡一个被窝耳鬓厮磨的把人睡热乎了点,又出了这档子事儿。
这下好了,两人别说恩恩爱爱了,就连初始的客气都维持不了了。要是可能的话,估计这倔脾气的小公主能一口咬死他。
只是他这二十多年寂寥的人生里好容易出现这么一个大宝贝,自是怎么宝贝都宝贝不够,是要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的。更何况两人还有多年前那点子情分在,他不但把她当成妻子来爱重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