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续地传来,似乎在忍着剧痛,“别担心……我早就交代好了……出了意外……我的一切就是你的……”
樊歆喉头一窒,一霎心潮起伏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而靠在方向盘的温浅终于抬起头来,樊歆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,整个人状态虚弱到极点,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,也不知道是怎样忍着这一路剧痛将她从虎口中救出来的。
樊歆心中焦灼难耐,唯恐他出事,止住他的话:“温浅你别乱想,不会有事的!”
这短短“温浅”两字,再不是从前生疏的“温先生”或者“温董”,温浅一路强行隐忍的情绪终是爆发,他凝视着樊歆,眸里满是歉疚与苦痛,“歆歆,过去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樊歆摇头,“我早就不怪你了,你也有你的苦。”
“可我怪我自己……”他说着低笑起来,满目苍凉,头慢慢向她凑过去,在她耳畔用尽力气道:“那首歌我写好了……想亲自弹给你,可惜……”
他的话像断了的弦,就此失了声,而他的眼睛闭上,身体沿着座椅软了下去。樊歆三魂六魄吓得少了一半,此时耳畔传来救护车的鸣声,樊歆挥手大喊:“医生!这里!”
她跌跌撞撞冲出去,将护士医生统统引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