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哥的手。
那与无数吨滚烫的钢水近在咫尺的大手。
田果的脸在一瞬间似乎也要化成一滩水。
他的大手还捧着她的脸,细细的摩挲。
难道,难道......
“焕然......”
“汪——汪——”
天煞的!田果睁开眼就看到大黑近在咫尺的狗脸,那么长,那么臭,关键它红红的舌头正在卖力舔她的脸......
“好臭,你不会刚吃完羊屎吧。”田果响起狗没有味觉,所以分不出香臭的传言。扒拉开它的大脑袋,起身开始穿衣服。已过午时,窗外阳光灿烂,一丝金线已映入屋中,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。
今天,吴婶带领其他姑娘去了村东边的白薯地,那儿离家远,所以中午就在二队食堂解决午饭了。
田果打着哈欠走出屋子时,吴家大门正虚掩着,她想许是二喜出门马虎,忘记关门了。
吴婶有两个闺女,好巧都是生在大年初一这天。家里觉得喜气,所以一个取名“大喜”,一个取名“二喜”。
如今大喜已经出嫁,在邻村生活,一周回一趟家。二喜比田果还小,却已经订了婚,婆家就是枣庄本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