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故人来”,这一刻看着大黑的门旺应该觉得“似是故狗来”吧。
大黑找到了新家让田果觉得欣慰,匆匆吃过吴婶准备的早点——一个白面馒头,一碟腌辣菜和一碗棒子粥,田果回屋休息了。
吴婶家的老公鸡还没打鸣,光线昏暗的屋子里其余姑娘还都躺在床上呼呼睡着觉。
困意传染,直到此时田果才觉得全身乏,脸也懒得洗,脱了衣服爬到床上,小毛毯一盖很快进入梦乡。
梦里,她在田间肆意奔跑,手里拿一顶缠着彩色丝带的宽沿草帽,追逐空中飞舞的蝴蝶与蜻蜓。
跑着跑着,身后忽然有人叫她。
“田果。”
“咦?焕然哥?你怎么来了?”
钮焕然一袭白衬衫蓝布裤站在一片绿油油的田地里,蝴蝶“呼”地一下冲他飞过去,田果也跑过去。
阳光下,焕然笑得灿烂,眼角眉梢绕着金色光线,晃得田果睁不开眼睛。
“我来看你啊。”他认真地说。
炯炯有神的双眸里似乎还藏着另外一种情绪。
那是什么呢?
田果似乎知道,又似乎不知道,然后她的脸颊就被一股温热粗糙的力量包围——啊!是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