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大夫说此人向来身强体健,此时脉象弱而不虚,生机不绝,虽费时长久,也必能康复。”
薛池听了点点头,她只要能让时谨给萧虎嗣请大夫医治便可以了,其余她也帮不上什么,喂饭换药什么的,时谨肯定不会让她做,她非要勉强的话,恐怕还会给萧虎嗣招致死亡。
她扫了时谨好几眼,时谨沉着脸起身走了出去:“我过一会来接你。”
等他一走,薛池就把自己的镯子捋了下来,塞给婢女:“你对他用点儿心,换药动作轻些,喂食用小勺,别呛着他。”
婢女不敢接,薛池硬塞给她:“你收着吧。”
婢女看她眼圈一下红了,似乎要哭的样子,不敢不收,迟疑着接下了。
过了一阵时谨接了薛池回去。
她一直对他冷漠以待,端了茶饭给她,她也很顺从的食用。但如果他有靠近她的趋势,她就会像刺猬一样戒备起来。
时谨看着,脸色都发青了,但他想到那些结局凄凉的女子,此时完全不敢再强迫她,而且经过比较,他觉得薛池的这种种反应算是最好的一种,没有自残自尽,也没有疯疯癫癫。
他已经铸成大错,必须慢慢的软化她,她也脆弱得再也经不起半点伤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