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时她不得不扶着墙站定,粗重的喘息起来。
时谨回过头,几步走近她,去揽她的肩:“池儿,你如何了?”
话没说完就被薛池一下挥开,尖叫了一声,她抬头,露出的双目中尽是嫌恶!
时谨退了一步,握紧了拳。
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了一段时间,时谨服了软,他转过身:“走吧。”
薛池站直了,慢慢的跟了上去。
时谨走向了一间屋子,门口的婢女推开门让两人进去。
萧虎嗣已经被大夫看过,上了药,全身缠得像木乃伊一般躺在床上,床边有个专门伺候他的婢女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和血腥味,他一动不动的闭着眼,嘴唇发白。
薛池缓步走上前去,看了好一阵,伸出指头到他鼻下探了探鼻息,然后放松下来:还活着。
薛池静静的在床边坐了一阵,见萧虎嗣没有醒的意思,她望向一边的婢女,哑声问:“大夫怎么说?”
婢女看了时谨一眼,见他点头,这才道:“大夫说他受了多处箭伤,有几处已经伤及筋骨,还有一箭伤及了内腑,而且失血过多,恐怕不容易醒……”她看了眼薛池难看的脸色,又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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