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,整个历史都成了路过,唯有此刻,成了风景。字字珠玑,扣他心弦。他只有不停地告诉自己:任他什么路过,什么风景,太子只是孩子,孩子说的话都是不长久的,不走心的。
见事态如此严重,裴涯的三分醉意立刻散了,浑身清明,脑筋通透。
“我这就去灯市寻太子。他人小,又那么依赖你,现在不知道是多可怜。他能有多大的过错,让你这么对他。”想责备自己的兄长,却于心不忍。
裴涯长叹口气,正欲抽身赶去灯市,刚出府门,就迎面却撞上了第三个人。
苏衍才从宫中策马赶来,他一脸焦躁,见到裴涯立刻翻身下马,扯住他,“你二哥呢??”
裴涯猜到苏衍为何而来,想隐瞒,便打马虎眼,“我未见到,他该在外面。”
“胡说。”苏衍到底位在裴涯之上,年纪又长裴涯几岁,他一闻到裴涯身上的酒气,就毫不客气起来,“快叫你二哥出来,东宫殿出事了!”
裴涯左右为难,不知所措。正当时,只听不远传来裴渊的声音,“苏大人。”
他已经起身,长衣及地,立在铜门边。苏衍立刻上前,“裴大人,太子殿下还未回宫,东宫殿里都炸开锅了!再过半个时辰,宫门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