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炯继续呵呵干笑。
楚渊头疼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其实也不算什么紧要的事。”刘大炯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只是最近这一年来,我大楚的兵力调遣,似乎一直就偏向……咳,南边,南洋那头更是有三支重兵把守。所以高丽王想请问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楚渊丢下手中奏折,不悦道:“与他何干?”
“自然是没关系的。”刘大炯赶忙道,“只是按照高丽王的意思,若是当真有事,那他就不去了,非但自己不去,还要将妹妹赶紧接回高丽,方才能安心——”
“够了。”楚渊脑仁子嗡嗡疼,怒气冲冲出言打断,“让他尽管去探亲,爱去多久去多久,休要再想些与他无关之事!”
“是。”刘大炯赶紧低头领命,“皇上切勿动怒伤了龙体,是微臣不该拿此等小事来烦皇上。”
“退下吧。”楚渊揉揉太阳穴,“朕一个人安静一会。”
刘大炯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御书房。
陶仁德正在外头揣着袖子等。
刘大炯连连摆手,示意他快走远一些,皇上看着不大对,还是莫要再去触霉头了。
“我就说,那苏淮山庄不能去。”直到走在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