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城大街上,陶仁德还在抱怨,“自打皇上登基以来,西南府的事情可让他舒坦过一回?更别提这次是西南王亲自前来。”没打起来就是万幸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刘大炯四处找火烧压惊,“你没见皇上方才那眼神,像是要吃人。”
“想来又是西南王得寸进尺。”陶仁德忧心忡忡,在心里盘算这回又要割哪里。
“先前皇上调兵遣将,我还当是要对付西南府。”刘大炯道,“没想到后头兵力都被压在了沿海重镇,旁人倒罢了,居然连沈将此番也揣摩不清圣意,可当真是蹊跷。”
陶仁德继续唉声叹气。当初众人也曾为此奏请过几回,却始终也没问清过原因,反而有两人险些被革职。虽说皇上登基这几年的政绩有目共睹,但这回南边的兵力调遣,可当真是没有一丝道理。
天色逐渐暗沉下来。段瑶从那处偏僻小院出来,却见四喜正在外头守着:“段小王爷。”
“公公怎么来了。”段瑶意外。
“是皇上让老奴守在此处的。”四喜公公道,“已经备好晚膳,就等着小王爷了。”
段瑶:“……”
“只有皇上与小王爷两人。”四喜公公道,说完又压低声音,“皇上都一天没吃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