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联合各个试点进行推广。当然,具体的指令还没下来,她暂时可以享受一段惬意的带薪假期。
余修远静静地听着,等她说完,他才问:“所以你最近都挺闲的?”
这话听着像是探问,岑曼抬起脑袋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:“是啊,你……想做什么吗?”
余修远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,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在岑曼满怀期待之际,余修远却笑了笑 ,回答:“我想带你去酒会,我那位了不起的堂妹夫把酒庄开到霜江来了,我们怎么也该到场祝贺一下吧?”
他的答案跟岑曼所想大相径庭,岑曼感到淡淡的失落,她简单地应声:“嗯。”
余修远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光,他摸了摸岑曼的头顶,问:“怎么了?你不想去吗?”
她说: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这样说定了。”余修远说,“去洗澡吧,你的衣服我帮你放在浴室的架子上。”
从斐州搬走,岑曼那些零零碎碎的日常用品很多,又舍不得扔掉,于是全部都塞进了行李箱。这么一来,她的衣物基本上都放到余修远的行李箱,而她也没想起把衣物取走,结果今晚就派上用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