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修远帮她选的是一条她很少穿的黑色睡裙,这睡裙的款式中规中矩的,不过她穿上却觉得别扭,看着镜子的自己,她总有种将要引人犯罪的感觉。想到这里,她对着镜子傻兮兮地笑了。
她爬到床上的时候,余修远还在看杂志,她挤到他怀里,随手夺走它:“在看什么?”
“随便看看。”余修远回答,手很自然地搂住她。
一眼扫过去全是陌生的专有名词和化学公式,岑曼不太感兴趣,却又不把杂志还给他。
余修远说:“看得这么认真,你好像很懂啊。”
岑曼斜睥了他一下:“我不懂,可你懂。”
余修远笑着问:“所以你打算跟它们神交吗?”
听出他话里的调戏,岑曼合上杂志扔掉:“是啊,你有意见吗?”
杂志“啪”地摔到床下,余修远看也不看一眼,只目光幽幽地盯着她:“对象不是我,我就没有意见。”
那语气暧昧得很,悟出其中玄机的岑曼捶他:“流氓!”
余修远精准地捏住她的手腕,一扯一带就将她圈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。他翻身将她压下,睡裙下摆被卷至腰间,岑曼低呼了一声,而他则霸道地岔开她的腿,一边俯身蹭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