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,岑曼把事实告诉她:“孩子被护士抱出来的时候,纪北琛没有表情得很高兴很激动,他一个人溜到吸烟区,连孩子也没看……”
叶思语沉默下来。
岑曼斟酌了一下:“我跟你说这些,并不是想撮合你跟纪北琛,而是希望你能够做一个正确的选择。不管你跟谁在一起,我也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自从怀了这孩子,叶思语特别眼浅,听了这番话,她不住地红了眼眶。她深深地吸了口气,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:“知道了,我会好好的。”
妞妞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,而她们在房间里聊了一个下午。
接到余修远的来电时,岑曼正跟叶思语挑着婴儿服的样式。她压低声音接听,余修远问她:“怎么鬼鬼祟祟的,上哪儿去了?”
“在陪我干女儿睡觉呢!”岑曼如实相告,接着问他,“找我干嘛?”
余修远故意说:“没事不能找你?有了干女儿就嫌我碍事了?”
岑曼嗔他:“连女孩子的醋你也吃,你还是不是男人!”
听着他们打情骂俏,叶思语低低地笑了声,岑曼这才意识到身旁有人,因而多聊了两句就挂了。
叶思语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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