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余哥哥又不是摆设。”
“那也要他合作才行啊!”说起这个,岑曼就无奈得很。余修远那避孕措施向来做得滴水不漏,无论情况怎样紧急,他都不会忘记这个步骤。她阻止过他几次,而他却一意孤行,实在让她无计可施。
作为过来人,叶思语语重心长地对她说:“他慎重点也是应该的,生孩子可没你想象中那么容易,我怀这丫头的时候就很辛苦,好不容易足月了,生下来的时候又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的。”
想到那两个男人的医院的反应,岑曼就说:“余修远就是被你吓坏的!”
“我?”叶思语用手指指着自己,不可置信地问,“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?”
岑曼告诉她:“你不知道,纪北琛从产房出来那样子有多怂,他脸青唇又白,连抽烟那手指也是抖的。看见他那副鬼样子,余修远能不吓坏吗?”
叶思语神色一滞,岑曼这才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有点不合时宜。犹豫了半秒,她还是选择说出自己的看法:“叶子啊,我有多看不惯纪北琛,你是知道的。这家伙是个混蛋,不过那天看到他在医院的反应,倒觉得他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坏,其实他很紧张你的。”
“他只是紧张孩子。”叶思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