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敢踹两脚,现在烧香拜佛比谁都勤,对人防得可小心了。除了葛友和李树三,其他人想见他都要先经过这俩人,否则根本没有可能。”
“那个李树三,我有点印象,是不是脸上的骨头都格棱着,半边脸被柏油烧黑了?”马海伟问,“当初我调查塌方事件时,见过一面,他不爱说话,老藏着掖着什么似的,给人感觉一肚子的鬼。”
“对,就是他。李树三不是本地人,塌方事件前不久才来到窑厂,和赵大一起搁伙计的。”皮亨通说。
“现在他做什么呢?”
“啊?你没见过他吗?”皮亨通很惊讶,“他就是你们住的那个旅店的老板啊,就是他把你们来到渔阳县的消息告诉赵大的。”
马海伟和楚天瑛吃了一惊,从入住旅店到现在,前台接待他们的始终是一个小姑娘,并没有见到任何半边脸烧黑的人。
看来,这个李树三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每一个客人,竟然认出了三年未曾谋面的马海伟。
不过,这倒让马海伟有些困惑:“赵大的生意做得这么大,和他一起搁伙计的李树三才开了那么个小旅店——他俩没有因为分赃不均的事儿闹翻过吗?”
皮亨通喝了一口啤酒,摇了摇头说:“没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