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让他有些意外。
陆时寒靠向聂回的车座,陈叔见到他的身影主动下车,并替他拉开后排的车门,将车上的空间留给陆时寒和聂回,到一旁的绿地处静等两人交谈完毕。
陆时寒入车后排落座,聂回扫了眼他的手臂,没有再多过问。
该知道的聂回都已经了解调查了个清清楚楚,他并不想做重复的无用功。
聂回不开口,陆时寒不能同样沉默,启唇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,只称呼他:“聂叔。”
聂回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,没有多说一个字,气氛一时间又冷凝下来。
陆时寒知道聂回的路数,他在等自己解释。
此刻晨光已经大盛,一道车窗之隔的车内仍旧有些晦暗,和车外的世界差异悬殊。
闻姜随时可能醒来,陆时寒不能和聂回继续这样长久地坐下去。
沉闷的气氛里,他能捕捉到聂回平缓的呼吸。这种平缓,意味着聂回的冷静强势。
陆时寒犹豫了最后三秒钟,最终对他说:“没有大碍,让您跟着担心,这件事是我的错。”
聂回轻笑了下:“我提醒过你。”
陆时寒自然记得:“我惜我的命。”
聂回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