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不过是试探。聂回透过车窗抬眼望了眼十九楼的位置,薄唇微动,竟然意外地好说话:“可以。”
挂了电话,陈叔拿回手机。
聂回突然又重复问陈叔他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:“只伤了左臂?”
陈叔点头:“是,先生,没有大碍,只是需要些时间复原。”
聂回闻言又突然哼了声:“这些年一直在教他如何自保,大了,还是这样不让人省心。”
陈叔习惯了听聂回时常三两句话来点评陆时寒,没有附和,只问:“先生,我们真的不上去吗?”
聂回轻摆头:“他说下来,就是不让我们上去。我们不能上去,就是说上面有我们不能见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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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,陆时寒没有多耽搁,简简单单披了件外套就下了楼。
闻姜还在沉睡,他没有叫醒她。演员这个行业作息多半紊乱,她睡着休息,他不舍得叫醒。
他的动作已经算快,可乍下到公寓楼底,已经在一旁的露天停车位里见到聂回那台醒目的座驾。
陈叔致电的时候,聂回和陈叔已经到了他公寓楼底,陆时寒此刻才确定。
可聂回没有坚持要上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