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寒语带自嘲:“想过。可骂了,我不真成被女人玩弄了的男人了?”
闻姜沉默几秒:“走吧,好散,别恨我。”
她咬牙问:“想开了还会接我电话吗?”
陆时寒:“不会,别打。”
他喉结一滚,手上的青筋凸显,而后眸光坚定抬步,走过闻姜身旁。
她让他走,他听话地走了。
可就在陆时寒的腿即将迈到门后,手探出去握住休息室门把的时候,突然一双手臂自后勾在他的腰上阻止他出门,而后转而捏住他完好的右臂。
陆时寒隐忍了许久的紧绷的情绪外泄,松了口气。
闻姜像是视适才的对峙不存在或者只是开了个玩笑一般,平静地对陆时寒说:“你这么听话,不散了。回我家。”
陆时寒:“闻姜——”
闻姜厉声喝了句,打断他,甚至一边拉着他的手臂一边踹了下门:“刚才的不算,纯当热身。我哪儿有陆先生那么绝情啊,你逼我,我那么善良的人,能逼回去逼你立刻滚?不能够啊,我留你。”
她拉着他的手臂,力道难得的强劲:“你不给我时间考虑一下,我还不能自己争取了?”她眸间一束细火在跳跃,此刻大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