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:“你眼神好,你疼,我是也疼。我看那绷带碍眼,眼疼。”
她这话像是她用适才的寡情对白来拖延时间,进行思考。
这女人。
前一刻两人似乎真要说不见互相告辞,此刻却又突然峰回路转。
闻姜拽着他的手臂,就像小狗拖咬着他的裤脚时那般坚持。
陆时寒看她半响,微叹气,回拉着她的手臂,将掌控权重新握在手里。
闻姜从拉住他,变成被他掣肘。
她眸间的火越来越亮,神色却庄重认真,像是话里含着某种托付:“你提出来,我这样讲究礼仪的人总得给个面子。我们试试。等我生完你逼我这气,我们开始试试。”
闻姜的脸色是冷的。
陆时寒适才冷若寒霜的脸此刻被她一句话说得松动,人也近乎想要笑出声来。
前一刻忽降冰封心山的大雪,瞬间便消融。
闻姜见状剜他剜得更狠,像是恼羞成怒,带了些女人想要收拾男人的生动。
他逼她,他吓她。
可她明明也没示弱,也在吓他。
真的做了一拍两散的打算?
没有。
此时即便失利,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