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清楚自己不会甘心。不甘心,就还是会继续,怎么可能乍遇挫就动老死不相往来的念头。
那是少年人稚嫩的行事作风,只会伤人伤己。
他不会。
他明白一件事——告白也叫智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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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寒并不后悔以退为进,也没否认被她洞悉的那意图,坦荡地让闻姜烦躁:“不逼你,你爽过,醒来去找衣服的可能比找人多。”
闻姜没挣开他的掣肘,但语气不善:“呵,我又有收获了。你这人心机挺深,我不吃被逼这一套。”
陆时寒:“我替你吃。”
闻姜这下手微挣,笑:“这嘴我不喜欢。”
陆时寒嗯了声:“啃腻了,你才说不喜欢。”
闻姜:“……”
她吸了口气,平复这一刻钟来大起大落的心情:“要名分,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?”
陆时寒没去纠正她话里总是用错词,总是把男女关系颠倒用在女人身上的词搁置在他这旁的恶习。
他说:“也不是不能有。”
闻姜嗯了声:“那说说看。”
陆时寒问她:“遇到问题,你心里和脑海里最先考虑的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