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。
她知道她说的不止是他的胳膊,他的人在她眼里是石头。
硬,还顽固。
陆时寒将手臂收了回去,闻姜又斜他一眼说:“搭我腰上,位置低,不用你费力气,搭这里能搭久点儿。”
这条靠她最近的胳膊,在雨夜勾缠的浴缸里,他垫在她身下,估计被她压得不轻。
也不是为了善待这条胳膊,闻姜告诉自己——我就是记性好。
她说的无波无澜,极为平静,陆时寒看着她认真的侧脸,也认真地问:“是邀请?”
闻姜眨眼:“是建议。”
陆时寒的掌配合地扣在她腰上:“这里?”
他的手慢慢沿着她的腰后摩挲一路最终停在她的腰侧。
闻姜没看他,视线停留在前方:“你摸够了没有?”
陆时寒纠正她:“是搭。”
闻姜:“怕我赖着你让你负责?”
陆时寒:“我怕什么?有钱贴。”
闻姜啐他:“哦,原来你是那种只会用钱解决问题的男人,挺俗。”
陆时寒回她:“那么你是视有钱的男人为粪土的那种电影里百用不腻的人设,那种高尚的、情感至上的、不怕饿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