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横抱起来。他的眼眸如同沉淀着挂在中天的明亮月色,既亮又澄澈。
他毫无被戳穿的愧色,依旧坦荡:“懂挺多的。不用你投怀,我来抱。”
闻姜眼尾一扬:“改行当编剧算了。把这嘴上功夫记录在纸上,别整那些苦大仇深、鞭笞探讨人性的,试试写爱情片。”
陆时寒抱她坐回沙发上:“怎么说?”
闻姜也没遮掩,更没羞于承认:“没什么有说服力的论据,就是我这会儿心跳跳挺快的,你弄的。”
陆时寒哦了声,把闻姜放在沙发上,放她时俯下的身躯没有直立起来,仍旧折着压低趴在闻姜身上:“够了。”
他重复:“这论据,够有说服力了。”
闻姜白他一眼,问:“长夜漫漫,要喝酒吗?”
陆时寒在她身旁坐下,间接回答:“姑娘,你烧的水快开了。”
闻姜呵了声:“昨晚做完了问你要酒,你喂我水,生的气我都忘了怎么气的了,帐我也就不算了。这会儿地盘是我的。”
她动了下上半身,又告诉陆时寒:“胳膊什么材料做的?别搭我肩上,跟放了块儿石头似的。”
陆时寒闻言即刻收回适才坐下时下意识地拢在她肩头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