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笑:“脑子里的词儿蹦完了。”
闻姜也眯眼呵笑:“没有。麻烦你配合下站这儿,我说不定能蹦词蹦到你站成化石。”
陆时寒配合:“好,你继续往外蹦,随便说。别忘了记住这一点:你敢蹦个脏字出来,我就敢割掉你的舌头。改掉这毛病,好好忍着。”
闻姜觉得肺的体积此刻已经膨胀到不能更大。
他以这样低级的威胁威胁她。
陆时寒强调:“脏字不是毒品,不是你不能戒赖以生存的东西,也不是很难戒戒不掉的东西。以后做个更好的姑娘,斯文点儿。”
闻姜默了两秒,追问:“我见的世面少,说说,什么叫斯文?”
陆时寒:“你身上没有的东西。反思一下,你就会懂。”
闻姜:“……”
为人贴创可贴,为人擦干头发……
他做的事情明明可以以一种非常柔软的方式呈现,可偏偏他的举止硬到让人觉得硌得慌。
闻姜赶在陆时寒转身之前说:“你能活到这么大年纪没死于私仇不容易,恭喜。”
陆时寒展眉,看她,笑得漫不经心:“过奖。不如你先把你开了一半的浴巾包好,再研究我为什么活到这么大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