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毛巾未遮盖的唇以上的半张脸,和她头顶着的那“一头乱草”。
乱葬岗无人打理的野草,顶多没规矩地长成她头上顶着的草堆这样。
闻姜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。
她面色略微扭曲地将视线瞥向陆时寒。
她掀了下唇,没想好要骂他什么。
感觉骂什么,都不能损伤他的无情无义哪怕半点儿。
陆时寒站在原地,手臂微垂交叉放在胸前,告诉闻姜:“想怎么骂,说说听听。”
闻姜对上他坦荡清明的视线,脊背一颤,开口声线略闷:“你他——”
陆时寒打断她,接口:“既然组织词汇这么难,不如放弃,饶了你的智力。骂不出,以后就少让我听到你口里的脏话。你他妈,操,滚……一个都不行,两个齐用更是想都不要想。”
闻姜扔掉毛巾:“你管多了。”
陆时寒低笑,不带温度:“上过我床的女人,没结束睡友关系一天,我就当她是我的女人,我会管她到结束关系的最后一刻。”
他蹙眉似是想起什么:“包括车震。”
闻姜回视他,眼神射出一连串词汇:直男癌,神经病,专/制/独/裁……
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