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摊子,跑去衙门作证去了。他可想起来了,那秀才看着不像个秀才,倒像个戏子。只怕陈兄被那两人下了套,而陈娘子闹不清楚情况,怕是要坏大事呢。秀才功名不容易,若是陈相公冤屈不得伸,只怕朝廷怕丢读书人脸面,要取消他功名呢。
衙门大堂里,王娘子大声反驳,“空口无凭,休得胡说八道。”
石榴目光渗人:“我虽然拿不出证据,但是你和张秀才两个虽说是官话,但是口音甚是相同,那戏班子的人找一个过来,若是口音也相似,只怕与你们脱了了干系。”
“陈娘子说笑了,我和王娘子虽说都来自南边,但是相隔甚远。南边何其大,在你们中原地区,只怕南边之人口音都相同。”张惜才立刻说道,又偷偷递给王娘子一个休要惊慌的眼神。
石榴想了想,不在纠结这个,而是问王娘子:“你既说与我相公相好,可能说出他身上有什么标记?”
王娘子娇笑一声:“陈娘子说笑了,我并不甘愿,如何去看他长相?”
“那他可告诉你乳名?”
王娘子又答道:“私会不过片刻,如何有时间说什么乳名?”
“那家中有几口人你可知晓?”
“并不知。”王娘子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