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你,让你诬告这寡妇?你有什么委屈,尽管说来,本官替你做主。”
“我相公未曾威胁于我,但是这两个骗子,哄骗我相公,不知是何目的。”石榴答道。
县令笑呵呵道:“你可听了这寡妇和书生的话?怕是你丈夫哄骗了你。”
“这妇人真可怜,长得如花似玉,男人却还要在外头找个小的,如今被蒙骗了,还帮着她男人说好话呢。”外头的百姓说道。
另一人点头,也道:“那书生看着斯文,却做出狼心狗肺之事,真是斯文败类。”
“谁知道这秀才叫什么?真该取消他功名,没得让读书人蒙羞。”
“肃静肃静,再喧闹就打板子。”县令一拍惊堂木,对了百姓道。
石榴听着外面的议论,心中着急,争辩道,“民妇虽不知我相公在外头做了何事,但是有一件事甚是奇怪,我相公的事,如何在戏班子里演了?我怀疑这两人便是戏班子的。”
听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,外面的人群有了片刻安静。
这边案子才审到一半,闲话已经传得好远,说是戏台子上的事,都是演真的。马书生听到人谈论一书生与寡妇媾和,被家中娘子告上衙门的事,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,也顾不得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