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桠吼了一声。
陶静也吓了一跳,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。
“我提的。”沈溪躺在床上,四肢像瘫痪一般瘫着。
罗桠就切了一声,斜了沈溪一眼:“叫你作,使劲作,可劲儿了作。没事自己提什么分手。江神这样的男人,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吗?”
沈溪瘪着嘴,红着眼睛说: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她眼睛澄澈,但微微泛着点红,配着那个也泛着红的小鼻头,还真有些我见犹怜。
罗桠咂嘴,心想,美女果真可以随便作,作得她作为同性都有点心疼,于是放柔了语气,道:“既然你自己提的,在这儿哀嚎什么劲儿?”
沈溪又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,前后矛盾地说:“舍不得。”
嗡声嗡气的声音,闷闷的。
罗桠撇撇嘴,道:“怎么,你想慢慢分?你们不都慢慢分或者说慢慢好好几年了吗?你舍得过?当年我就说你那是在瞎忽悠自己……”
本科时,罗桠和沈溪就成了知心小闺蜜,沈溪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,总被她一眼戳穿。
陶静就表现得比较像知心姐姐:“舍不得为什么要分手?”
是啊。为什么呢。是多年累积加上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