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。”秦晟清朗说道。他还记得江衍一个学期没有来,沈溪每天站在一班门口张望的样子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林沫动了气。
秦晟挑了挑眉,道:“你比沈溪差太多。而江衍对沈溪,大约也没人能比得上。”江城无数连绵细雨的日子里,他都曾见过那个少年骑着车在漫画店门口徘徊。
林沫阴着脸,说:“那个沈溪,到底是何方神圣。”
“沈溪啊……”秦晟笑了笑,单手支颐,“这你得问江衍了……”
沈溪不是何方神圣。沈溪就是个小神经病。
此时的沈溪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滚去,一会儿嘤嘤嘤,一会儿嘻嘻嘻。
想到他的好时,想笑;想到他不在的时候,想哭。
终于,她同窗六年半的亲密舍友罗桠看不下去了,丢了一本书飞上沈溪的床铺:“安静会儿,憋吵着我看球。”
对床的陶静也拉开床帘,用甜甜细细的嗓音问:“溪溪,你没事吧?回来以后好像就有点……”
不正常。
被窝里的沈溪安静了。
过了一会儿,才翻开被子,说了一句:“我和小江分手了。”
“卧槽!江神跟你提分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