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吗?”周韵害怕得要命,怕她一不小心,真拿着刀捅了张泽。大冷的天,她竟然出了一头的汗。
“在你说要离开的时候,我已经生不如死!”张泽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,有血从上面流了下来。
他在拿他的身体来赌她的心软,该死的,她还真不能对此无动于衷。可她不能让他发现这点,冷笑一声道:“行啊,张泽,你这跟那泼妇撒赖有何区别?你要让我看不起就捅吧!”说着放松了手里的力量。
别以为只有他了解她,她也一样了解他的弱点。
张泽颓然松开了手,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被抽去了筋骨似的没有精气,“我知道这事我做得不对,你怎么打我骂我我我都认,可你不能离开我,你要离开我,就像要我的命一样!韵韵,你没发现吗?作为陌生人亲你,和我亲你,你的反应完全不同吗?”张泽那张总是明亮热情的脸此时夕阳西下的天空,满是落寞的哀伤。
“那自然是不同的!”周韵本想说不是一个人,却又嘎然而止,虽然她以为开始的是歹徒,实际明明仍是张泽。可刚才的吻让她恶心,全身僵硬,但后来的吻让她投入。
“同一个人,你反应差这么大,其实不过是有情意和没情意的区别。你心中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