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仍然死咬着唇一声不吭,这性子跟薄湛印象中的欧汝知简直如出一辙,他的心忽然隐隐作痛。
他这般试她,若她真是小知,会不会怪他?
想到这,薄湛加快速度涂完药,边擦手边说:“明早我差人去娘那里说一声,你就别去请安了,若起来还不舒服,就请大夫来看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卫茉顿了顿,声音无甚起伏,“我身子骨不争气,让侯爷费心了。”
“无须客气,说到底也是因为玉致。”
说完这句,薄湛熄灭烛火揽被躺下,旁边的人儿不动声色地往床内缩了缩,他毫不在意,很快就沉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一大早薄湛就出门了,也不知去了哪,倒是嘱咐聂峥请了大夫来,一看之下说是冷热交织引起的毛病,调了些外敷的药就走了,大半天下来,留光给卫茉换了两次药,眼看着消肿了,心终于落了地。
“小姐,还疼不疼?要不我给您揉揉?”
“不用了,没什么事。”
卫茉斜倚在榻上看着两个婢女蹿来蹿去有些眼花,干脆穿鞋起身,留光连忙来扶,担心地问道:“小姐,您腿还没好呢,这是要上哪儿去?”
“房里太闷了,我去书房找些书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