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底正怒着,旁边已经有人走过,还顺带将她手上的尸检格目拿走了。她愣了愣,神旁掠过的人影高大,背影俊逸如松,直接往秦大人走去。
秦大人也瞧见了那走来的书生,喝了一声也不见他停,气得要跳起来,推了师爷出去挡着。
苏云开瞥了他一眼,满是不屑淡漠,“大人还是尽早看看这份尸检,升堂审问吴筹和仵作。”
秦大人回过神来,“仵作?为何要审问仵作?”
“柳氏的尸体上有和人争斗的痕迹,但那伤痕被人抹去了,据白捕头说,吴筹报案后,接触了尸体的就只有仵作。所以这件事不是吴筹所为,就是仵作。只是,柳氏身有多处疑点,但仵作却完全没有唱报,咬定她是死于钝器重击,仵作的嫌疑更大。”
秦大人想说明日再审,可这年轻人目光灼灼,气势逼人,隔了一丈距离都感压迫,唯有说道,“那就审吧。”
公堂气氛刚歇,又再升堂,有好事者立即嗅出不同寻常的气味,于是来围看的人比方才更多了。衙门外挤满了人,衙役放了十余人进二门旁听,其余人都堵在门外。
吴筹受了刑又在牢里受了惊吓,这会面貌更是狼狈憔悴,一被带上公堂就哭得涕泗横流,“大人,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