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怒气冲冲回头,可一瞧见那俏美的姑娘,就没气撒了。秦大人也瞧见了那在听案的人,当即板着脸道,“又是你,好好的姑娘家老往衙门跑做什么。”
明月不惊不怕,笑道,“看大人审案呀。黎叔,我在百宝珍那瞧了一眼就瞧出柳氏死因有二,您也是二十年的老仵作了,怎么这都看不出来?”
仵作面色难看起来,喝声,“不要胡说,哪里有错。”
“那要不要让我爷爷来看看?”
仵作登时没话,憋得脸色通红。秦大人可不想在离任前闹出什么事来,便道,“小阿月,你去将你爷爷请来吧。”
明月叹气,“可我爷爷又不知道跑哪里去游山玩水了,找不着他。要是大人信我,那就让我来吧。”
说罢她就挽袖子准备去揭那已盖白布的尸体,还没走到旁边,惊堂木又重重敲响。秦大人斥声,“公堂之上岂容你一介女流放肆!你爷爷不在,那整个南乐县就没其他仵作了吗?你给本官退下,不许藐视公堂,哪里有女子在衙门当差的规矩。”
“大人这话就不对了。”
声音朗朗,如清风拂开堂上滞留之气。明月寻声转身,就见苏云开缓步上前,走到公堂之上。
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