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从容镇定,虽说是书生模样,面相也俊气非凡,可气质却非吴筹那等小白脸可比的,吐字字字清楚,“我朝仵作非官无品,只是衙门以钱财聘请的有能者。若女子为此有能者,那也能做仵作。”
秦大人气道,“本官不聘,衙门不聘。”
“方才仵作可是初检?”
“是。”
“那还有复检,复检若和初检相同,方可保明具申。初检有异议,理应是不能让同一个仵作再验的。而且仵作检验不细,唱报不实,那是仵作担责。但如果是仵作检验不实,大人判定,就是大人担责了。”
秦大人语塞,还有一个月他就离任了,一点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闹出什么事来。他瞧瞧这仵作,平日也没给什么好处,犯不着为了他犯众怒。要是传出什么闲言碎语,传到吏部耳朵里,可就难办了。他转了转眼,面色迟疑,明月在当地颇有名气,如果让她复检,那无论结果怎么样,都牵连不到自己身上。
初检复检一样,他就定秀才的罪。两者不同,再查就是。
秦大人仔细衡量一番,才道,“明月,复检一事就交给你了,若有差错,本官拿你是问。”
“好呀。”
明月答的轻松,胸有成竹的模样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