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怎么这么凉。”
崇善毫不抵抗地任邢应苔把自己拽起,他浑身滴水,没盖浴巾,穿上拖鞋往外走,说:“哎呀……我有点累。”
以前崇善也会一整天躺在浴缸里,可一开始放热水慢慢冷却和一开始就放冷水毕竟不同。热水慢慢变冷,邢应苔握着崇善的手臂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时,他的皮肤是温的,不像现在,凉成这样。
因为有点担心,所以邢应苔跟在崇善身后,就见他没什么精神地往卧室走,然后重重躺——或者说是把自己摔到床上,被子一直盖到头顶。
邢应苔问:“你要不要吃点东西。”
崇善动了两下,从被子里露出脸,他声音虚弱地问: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三点半。”
崇善说:“想吃……想吃,唉,没胃口。”
这真是奇怪,前世崇善工作忙,饥一顿饱一顿,弄得肠胃不好,吃不下多少东西。但今世看见猫罐头就口水滴滴答答落下来,很难克制自己的食量,让崇善本人都羞愤难当。
邢应苔本来信他最近精神不好是由于天气燥热,可家里开着空调,崇善刚刚又泡过冷水澡,怎么还会热呢?
拒食这件事令他意识到崇善情况不妙,他把手伸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