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,想摸崇善的额头,同时说:“走,我们去医院看看。”
同时头痛,是去医院还是宠物医院?
崇善被邢应苔温热干燥的手心摸到,心脏顿时像是被手狠狠攥住一样,他猛地一震,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赤裸着爬到邢应苔的身上。
邢应苔以为崇善这是同意的表示,没有多想。毕竟崇善还是猫身时经常这样搂他脖子。邢应苔任由崇善压着自己,顺势坐在床上,他要去拿崇善随手扔在床边的外套。
崇善呼吸急促,身体发烫,他捧着邢应苔的脸,用力将他脸扭过来。因为力量用的很大,邢应苔连忙配合,以免自己脖子被拗断。
这一扭,邢应苔重心不稳,倒在床上,两人以一种面对面的姿势压在一起。
崇善的呼吸都喷在邢应苔脸上,邢应苔自下而上看他,刚要说什么,就听‘嘭’的一声,压着自己的男人变成他熟悉的胖猫。那花猫坐在邢应苔腹部上。它急促喘息,弓着身体,后爪用力蹬地,前后小幅度地拱腰,小声叫唤。邢应苔撑手坐了起来,招财就滑到他腿上,也就是过了一两分钟,邢应苔的手刚去拽招财,顿时感觉手上一湿,一些黏糊糊的油状液体就弄了他一手。
邢应苔怔住,抬手一看,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