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言自己咔嚓咔嚓的对着月色拍了几张颇有意境、朦胧的照片,而台上已经开始了游戏。
她看了一会儿,严重怀疑策划游戏的人是菠萝电视台的铁杆观众,好几个游戏都跟那个叫欢乐大世界节目的游戏是一模一样的,她陪着小树看过很多期,真的很幼稚。不过这群大叔大婶没怎么玩过,倒是兴致勃勃,就连杜景川都被詹谚老妈强行拉上台玩游戏,她好笑的在下面鼓掌。
又有人要来拉她也上台,她怎么都不肯,最后只好说:“我很急,我要上厕所!”火速借口尿遁了。
她想着先回房间然后再发个消息给杜景川,结果从花园的后门出去,走着走着,竟发现忘了回去的路。
她是个没什么方向感的人,特别是在天黑以后,这里已经距离花园有一段路了,越走越黑,只有月色与她为伴,她感到有些害怕。
她加快了脚步,想走出去,然而此刻脚踝上的刺痛仿佛比适才更严重了,她忍着疼,走了几十步停了下来小口的喘气,她走不动了。
抬起头,不远处似乎有一星亮光在跃动,像是有人在抽烟,她看不太清楚,这里实在是太暗了,那个人在树下,她想,总不会是坏人吧,杜景川告诉过她,这两天来的都是新人的亲属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