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这里不对外营业的。
于是她极慢的往那人的方向走去,一边冲着那头说:“您好,能告诉我客房往哪里走吗?我,我不太认得路。”
那亮光又动了动,然后灭了,顾斐宁清冷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:“又是你。”
段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,真是冤家路窄,听听他的口气,好像是她找机会跟他偶遇似的——哦,虽然她确实有这个心思,但这回还真是冤。
“是我,”段言面对他总是下意识的直起腰来,像是要对抗什么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这话应该我问你吧,”顾斐宁背着光,似乎发现了她僵硬的姿势:“你的脚怎么了?”
“扭到了,在走廊的时候。”她没好气的说:“能告诉我客房怎么走吗顾先生。”
现在她可没那个耐心“撩”他了,脚疼的要命。
他似乎在观察她的表情,然后才说:“走吧,我正好也要回去。”率先走在了前头。
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他后头,也没见他再回过头。
靠,这个禽兽,看她脚不方便也不说扶一把。
顾斐宁的速度不快,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知道她一直能跟上似的,没多久,便到了客房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