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雪夜拜访,又是谁强行要与她发生关系?只是这个人一穿上裤子便变得一本正经了,仿佛连那些下流无耻也藏进了衣服里。
良骁笑了笑:“说白了你还是怨我霸占你。珍珍,做人不能这样不讲理,饮水还要思源。我若真是那种不顾你身子的人,又何须等你及笄,远的不说就说鲁公府,哪一个通房不是十四便开始伺候人,我把你养到及笄,一心想着娶你为你好,一年才碰了你三次,你还想怎样?”
他对她好的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,可是她呢,为何总也捂不热?
也不想想以她的身份与样貌,若是没有他,别说十四,恐怕十三也别想保住清白。难道她忘了余尘行和良骏那些人是如何待她的吗?
余尘行向他讨要她回府玩一玩那年她不就才十四。
而良骏,又是如何对待那个硬要嫁进来的表妹的?她有本事也这般对良骏试试,把对他使的这些性子撒到良骏身上试一下,恐怕她哭死了也别想让男人停手!
他们不过是这世上强权的一个缩影罢了。
只有他对她最好,将她照顾的容光焕发,为何她还是不懂?
原来良骁在吃醋。
不管他如何伪装,如何维持庄良珍喜爱的温柔大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