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背脊发寒。
倘若她阿爹真的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,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,她终于明白良骁为何禽兽不如的在那上面折腾她了。
烛火摇曳,她面色微白,却无悲无喜。
他就知道这件事不能说与她听,她信了,那么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将显得更卑劣,不信的话……他依然卑劣。
良骁对她一贯是忍耐悉心,可是再能忍的人连续戴绿帽子也早就忍到崩溃,如今好不容易把她哄的稍稍软化……她竟又开始胡思乱想。
这个忍无可忍的男人攥了攥手心,连额头的青筋也攥了出来,却还是尽量温和的开口:“珍珍,你不必说的那么委婉,就当我玷/污你好了,只是污一次和污一百次也没甚区别,至少我用的是自己的身体来污你,不像你,找其他女人来污我,论卑劣,咱俩平分秋色。至于你不想与我上床,那是你的事,成亲前我警告过你,是你自己一意孤行。”
她一直都知晓他的无耻,所以听见这番说辞也未曾动怒,只是空然的望着他:“难道当时我乖乖听话,不嫁你,你就会放过我?与其被你藏着掖着玷/污,那我倒不如光明正大嫁进来,说不定哪一日就能趁你睡熟了一刀捅死你。”
成亲前三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