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茗哑口无言。
……
夜深了,鲁公府二房的佛堂才刚刚结束诵经声,良二夫人面带倦色的走出。
谢家三姑娘谢兰蓉莲步轻移上前搀扶她胳膊。
“跪坐这么久,二夫人小心脚下。”她柔声道。
“傻孩子,我与你母亲是手帕交,叫我姨母便是了。”
“是,姨母。”谢兰蓉甜甜道,一张脸妍丽若春晓之花。
良二夫人失去爱子,不得不靠参悟佛法祛除伤悲,在佛堂待了个把月,看上去越发慈和了。
良三夫人给她倒了杯茶,面有忧色。
“怎么了?”良二夫人问。
“还是江陵马场那边的事。”良三夫人用帕子沾了沾嘴角。
“无妨,继续说吧,三丫头是自己人。”
良二夫人歪在炕上,三丫头仔细的为她捶着腿。
“天字号的那匹战马昨儿夜里……没了。”良三夫人叹了口气。
天字号乃江陵培育最强耐力种马的特殊马场,有多特殊,周围巡防的官兵皆按皇城禁卫军的标准挑选,关卡重重,与其说是马场,倒不如说是一个最为严苛的军事基地。
当年蓝嫣芝带回的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