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识得此人是良世孙的幕僚,便拱手问好,对方亦极有涵养的还礼,然后笑吟吟的走向那姑娘,与她低语几句,旋即送她离去。
江茗将手里的披风递给庄良珍:“披上吧,二爷听闻你只身随余大人去看马,十分担忧,便派我过来看看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完了。”
披风正是她常用的那件,良骁又知道她随余尘行离开,想必此刻应是在她的住处。
“为什么不让春露过来?”她问。
江茗笑道:“一来我好欺负,过来也可任姑娘欺负;二来余大人总要给我几分薄面,那样才不会为难姑娘。”
庄良珍赞许道:“你果然是他的狗,跟他一样虚伪。”
“不管是狗还是人,只要被人像人一样对待,而不是活的连狗都不如,那又有什么所谓呢?”江茗压根就不会生气。
庄良珍呵呵笑了两声。
“对了,余大人呢?”江茗问。余大人也太不靠谱了,竟让女孩子夜间独行。
“他啊,掉水里了,现在应是疼的不太好走路。”
江茗惊讶的哦了声:“那你就这样抛下他走了?”
庄良珍拧了拧眉:“对啊,是他不能走路,又不是我不能走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