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师爷,关上几年,或刺配,或交徙金就罢了,有个儿高的在前头挡着,这些个小虾米谁会注意他们。”
冯安眼中一亮,心中挣扎了半天,终于开了口,“启禀公主,臣有要事启奏。”
周瑛一副刚想起来屋中还有个活人的模样,有些惊讶,又勉强纡尊降贵道:“冯大人尽管放心,你的家人孩子,自会有人给你安置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?”
冯安一听这话,更是下定了决定,咬牙道:“臣之前撒了谎,此案桩桩件件,臣都是知情的。”
周瑛眉心皱了起来,俨然不信,“我知道冯大人觉得委屈,但这么随口翻供,也太儿戏了吧。”
冯安见周瑛不信,慌忙道:“不敢有瞒公主,这些事臣真的知情啊。”不待周瑛说出否定的话,冯安就一股脑全说了出来,一脸悔不该当初道:“一开始方柄被抓,臣确实不知晓,但后来刘氏爆出方柄有功名,臣怕事情闹大,才一时糊涂,铸下大错。”
周瑛一副不解道:“那又怎样,不一样是你来担这罪吗?”
冯安忙道:“可没多久臣就后悔了,尤其方玉香来赎她父母,臣更是自责不已,但这时臣的上峰徐大人却不许臣放人,甚至让臣继续抓方玉香。臣心中不忍,只好偷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