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那我从前都是怎么对你的,说说看。”主仆二人边走边说,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二楼寝房外。推门进去,阮流烟先去了窗侧小榻,茗月去整理床铺铺床。
“从前主子都是冷冰冰的,对谁都轻轻冷冷的样子,有心事还喜欢一个人藏在心里,平时也很少笑…呃,奴婢不是说您不好,您是对我们挺好的,就是自个不心疼自己。”茗月边说边把灯掌了,然后把床侧的账幔用金丝弯钩挂起。“虽然现在主子也很少笑,但奴婢感觉主子身上那种冷冰冰的味道少了些,有时候看到主子和皇上在一起,就觉得主子很幸福,总之主子现在的转变跟皇上脱不了关系。”
茗月说的笃定,阮流烟视线投向她,“能跟皇上…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——”茗月停下铺床的动作转身,“主子你是对皇上动了心还不承认!不是奴婢瞎说,奴婢还能给您分析分析呢,不信奴婢说给您听。”
“你且说。”倚在软榻的身子怎么躺都不舒服,阮流烟干脆坐起身来。
“就拿您回回跟皇上硬碰硬来说,皇上心里有你,次次容你,您呢?有些事对其他人都宽容,唯独到了皇上这,你不但吝啬,还小气!还能回回把皇上气的龙颜大怒,你说你要不是对皇上上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