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事事都能跟皇上计较掰扯的这么清楚?
还有皇上前些日子送来的汴菊绿翠,您每天都悉心照料,从不假借他手,这难道不是因为对这个人动了心,所以这个人送来的每一样东西都视若珍宝,哪怕那只是普普通通的盆花花草草……”茗月边说边观察阮流烟的神色,对于把汴菊绿翠随便说成普通花草在心里掌自己小嘴巴,汴菊绿翠本就珍贵,她这么说全是为了让阮流烟更意识到自己内心。
在软榻端坐的阮流烟表情阴晴不定,她想反驳茗月照料那两盆花是因为她自己喜欢,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,此刻话语如鲠在喉,颇为难受。茗月还在滔滔不绝,阮流烟只觉得现在脑海里很乱,胸口沉沉的有什么东西压着,隐隐作痛。
“别说了,别说了!”
她的忽然一声吓到了还讲的起劲儿的茗月,茗月浑身一个激灵,连忙福身蹲了下去,“娘娘恕罪,是奴婢失了分寸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儿。”
强忍不适上前扶起茗月,阮流烟跟她道歉,“是我,我觉得现在心里好乱,不是故意想冲你吼。我想静一静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担忧的望了阮流烟一眼,茗月起身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