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传来少年略带疲惫的声音,慕从锦因心中有事,倒比钱珞瑾先醒。
“慕从锦!”钱珞瑾像只叼到飞盘的小狗,飞快地跑到慕从锦身边:“你的伤……怎么样?”
慕从锦有宽大的衣服遮挡,看不出包扎的伤口,但他有兵卫搀扶仍脱力地倚着门框,可见伤势严重。
“所幸只是被切掉一块肉才会血流不止,没伤及内脏,这种伤,军营里的军医最拿手,比太医院的太医治得还好,只要好生休养,注意别感染伤口,便能痊愈。”
慕从锦苦笑:“哪有时间休养,都下去吧,我与花公子有话要说。”
黎塘与都中远隔千里,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这里的守卫竟对慕从锦言听计从,可见慕从锦这几年的皇子当得并不清闲。
待屋里只剩下三人,慕从锦问花逸文:“都中怎么样了?”
“至少在我离开都中前,皇上没有立储,但我总觉得情况不乐观。”
“有了上次的教训,二皇子还敢调武陵大营的人,恐怕他已经很有把握。”
钱珞瑾很少看见慕从锦皱眉的表情,或者说慕从锦很少会在钱珞瑾面前皱眉,一旦他露出这样的表情,说明事情真的不妙。
“要尽快向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