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会儿有牌局”,他说。意思是抽空来看看,立马就要走。
温璇对这句话早有准备:“是吗,几点?别迟到了”
夏清江知道这话是在赶他走,喉咙里堵了块石头硌得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。他沉着语气问:“为什么会晕倒?”
“没什么”,温璇语气松快许多,“生理期来了,有些贫血而已”,所以不必大惊小怪,也不值得你打破这么久的冷战,跑来看我。
她月事不准是在孩子没了之后的事,他心知肚明。当下听她旁敲侧击地提起,心里拱了一团火,眼神一下子冻成寒冰。那朵丝绒花被他一用力给拧了下来,他“啪”一声将揉变形的花拍在一旁的书桌上。
温璇对他的喜怒无常早就习惯了,眉毛都未动一下,只不过两只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。她索性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还想睡一觉”。
声调平平的逐客令,让夏清江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完全是自作多情。他压下眉头,抿着唇角,浓黑的瞳孔正酝酿着风暴。
心里那团作乱的怒火四下攒动,他三两步走到床前,一把掀开她的被子,拿过床头她的衣物随意往她身上一裹,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头发,温璇痛呼一声,躲病毒一样躲着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