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凉闷闷地说:“我哪有?”
夏清江奇怪道:“你怎么不跟你九哥提?要让他知道你宁肯找我帮忙,反而跟他见外,他能连我一块儿恨上”
“我……我有其他事儿找他,也不能桩桩件件都捅到他那儿吧?”
夏清江了悟:“九儿那人咱们都太清楚了,要让他出手,先要谈好能不能让他加倍拿回来”
许凉说:“不管怎么样,我先谢谢你啦!”
“谢什么”,他冲她摆摆手,眼梢上的那份厌世慢慢地淡去,他眼神认真地看着许凉说,“疙瘩,永远不要跟我说谢谢。这辈子我把我犯下的错填回来一半,就死而无憾了”
许凉被他突如其来的凝重弄得摸不着头脑,“什么意思?”
夏清江像小时候那样揉揉她的头发:“但愿你一辈子都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”
许凉该解决的事情已经迎刃而解,她一身轻松地站在球场上。但力气到底是小,经不住挥霍,几局下来就满身是汗,气喘吁吁。
再看她的对手,闲闲地把球拍在半空中挥来挥去,似乎满身的力量正在体内膨胀,与许凉的对打不够消耗其中的十分之一。剩下的在肌肉里活跃得非要用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