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寸切割,镶嵌,铸造,然后跟着她一辈子。
她都没要,眼看婚期在即,她却不领情,从大师的工作室里出来到回国下飞机,他一直赌气不理她。
温璇领着他去了一家金店,没挑牌子与名气,指着一对白金戒指说,就要这个。
“这对很漂亮啊”,她劝说黑脸的他,“很多配上七八克拉的豪门婚姻并没有因为跟钻石一样天长地久。我读书的时候,导师和师娘相互疼爱一辈子,所以觉得他们手上的白金戒指和他们的婚姻一样美好。婚戒就选这个,承诺从来不需要贵重的东西来增添砝码”
言犹在耳,温璇抽了一下气,慢慢闻到了眼泪的味道。她抹了一把脸,但新的泪水又涌出来,索性任它去流,流干了也是种解脱。
她缓缓地将身体挪下去,躺到了被窝里。冬天要是没有和他躺在一起,她的被窝总暖和不起来。
以前每到天冷的时候,她不在他怀里,他还不乐意,一把将她搂住,带着睡梦里的迷迷糊糊说:“老婆,你非要让我觉得自己旁边躺着根冰棍儿?”
温璇把刚才拿出来的那个镜子打开,里面有一张夏清江的独照。照片里的他那个年纪,与自己还不相识,带着一些青涩,笑得明眸皓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