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顿在一个两脚不协调的点上——一只提起,一只落下。
他目光带着狠劲扭头去看她,试图让这眼神通灵,去找找夺走过去那个身心都属于自己的温璇的那一部分。
夏清江偏不如她的意,随意坐下来,又狠又无赖地说:“今儿爷爷才打电话来刺探军情,问我们到底在哪儿过情人节”
他将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。想提醒她,谎话从头到尾都是她编的,所以她也有份善后。
“哦,就在这儿过的”,她轻声道。
“有人吵着过情人节的吗?”,他嘲讽地笑。
“所以啊,本来就是骗人的”
“妈的!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!”,夏清江耐心用尽,终于忍不住冲她吼。
温璇抿紧嘴唇——她除了不好好说话之外就说不出话了。
这一招对夏清江果然管用,他脚步发着脾气夺门而出。“嘭”一声巨响,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温璇伸出手,看着手上的这枚白金戒指,是他们的婚戒。当初结婚的时候,夏清江带着她到英国游玩,其实是密谋和一位顶级珠宝设计师会面。
他带着一个盒子,里面是大颗大颗的裸钻,问她喜欢哪一个,挑好了就让人按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