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念着小时候哥哥交给自己的儿歌。
在场所有人都忘不了,她含泪一笑的样子。
许凉的眼泪是从女孩子念童谣那一刻开始落的,然后一落就止不住了。哭了五分钟之后,吴敏川终于察觉出她不对劲,赶忙把她带到房间内的座位上。
“你怎么了?”,吴敏川问她。
许凉还是哭,留着眼泪冲她摆摆手。她一吸鼻子,闻到泪水刺人的味道。
过了几分钟之后,她才抽噎着逐渐平静下来。
她哭过之后,脸上一层粉意,有一些惹人怜爱的味道。连吴敏川同身为女人,也要起恻隐之心。
“你觉得刚才那个女孩子怎么样?”,许凉带着鼻音问道。
吴敏川思索了一会儿,说:“看起来不怎么突出,但仔细一想又余味无穷。比起大喜大悲,这种平凡人的生活最难演,习惯了扮成别人,演自己倒成了考验。只是这女孩子却带着一点人世间温情的本真,十分走心。要我说,幸好来了我们公司”
其实不用她说,许凉也知道女孩子的表演天赋惊人。最后一句话她是倒着说的——不是那女孩儿该高兴找到一家识材的公司,而是公司要为收纳一名年轻戏骨而庆幸。
“而且你